他知道周鹤是太过焦虑烦躁了才不停说话,可也实在太吵了些。
周鹤理直气壮地说不能。
他烦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草,这样还不解气,又连着踹了两下,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都差点陷到一个坑里去。
危急关头,谢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周鹤这才借力站稳。
周鹤臭着脸将那一块的草全部都弄开了,很快露出了被野蛮生长的荒草掩盖的小土坑,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人陷进去。
而谢镜则取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很显然,他的洁癖,对周鹤严重过敏。
两人都将对方刚刚的举动看在眼里,却没说一句话。
快踏入村子时,周鹤泄气似的说:“我承认我小气,以前锦晏不开心的时候我哄她说喻清棠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那时候我也是真的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样锦晏一定会非常开心……”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我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甚至希望他永远也不要回来。”
说完周鹤就停了下来,他似乎不想继续走了。
好像不入村子,看不到喻清棠,就能改变什么一样。壹趣妏敩
但谢镜什么都没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就往前走了。
十几秒后,他的身后传来了周鹤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咱们俩才是一个阵营的兄弟,你为什么就不能劝一劝我呢?”
“没必要。”谢镜说,“有没有你,都一样。”
周鹤:“……”
操!
他又被情敌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