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盛又继续往前走去,他继续跟着,“对不起哥,这两年来,让你们担心了。”
“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还离家出走?”喻盛语气微重。
喻清棠继续无言。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锦晏开口,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喻盛解释。
一个是对他如兄如父恩重如山的救命恩人,是他最尊敬最信任的人。
一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万分疼爱尚且觉得不够,是和他的肋骨一样无法割舍的人。
从前他对他们没有任何秘密,无话不谈。
现在,他开不了口。
喻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句解释,回头看了一眼喻清棠失魂落魄的样子,正想要教训两句,这时他却注意到了喻清棠的头发。
才二十八的人,说句年轻气盛也不为过,如此风华正好时,他头上竟然散散落落已经长出了不少白头发。
喻盛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飞快移开视线,原本想说的话,也堵在了喉咙口。
堵得他说不出话,也堵得他心里发疼。
这也是他亲手从鬼门关拉回来,一口吃的一口药,精心照料才养到这么大的孩子。
可现在,他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一个整日郁郁寡欢让人心疼,一个自我惩罚折磨令人揪心。
……
另一边,周鹤跟谢镜完全践行喻盛说的吹风赏花逗鸟路线,一路上“拈花惹草”,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嘴炮输出的主力是周鹤,往常气氛不怎么活跃的时候,他就是气氛组担当,有他在,怎么都不能冷场。
三人走着走着,到了何晓一家人住过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