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羁回去时,萧去疾和萧锦安正守在床边看着锦晏。
只听萧锦安抱怨道:“都怪阿父,他要是不把我踹下马,要是不带妹妹骑马,妹妹就不会生病了。”
萧羁:“……”
这臭小子,到底是关心妹妹还是记恨他被丢下马的事?
萧去疾开口了,“公平地说,也不能全怪阿父。”
萧羁嘴角一抽。
公平?
这还公平?
都已经怪怨上他了,还谈什么公平!
萧锦安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哼了一声,“就是全都怪他,妹妹昨日才好了一些,今日又要吃那苦苦的药,全怪他!”
萧去疾这次没有反驳。
很显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萧羁顿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走进去,两个小的发现后立即起身朝他下拜行礼,“见过阿父。”
“哼。”
萧羁也哼了一声。
他没理会兄弟俩,只是过去坐在床沿边上,伸手弹了弹锦晏的额头,对外吩咐道:“公孙仇来过没有?”
张安的声音适时响起,“回主公,他方才来看过,说小翁主的情况好了很多,不能再用昨晚的药方,药量也要减,便回去重新开药了。”
萧羁:“近来去疾和晏儿的身体让他劳累了,赏他五十金,给他的家人也送一些礼物过去。”
张安:“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