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性格强势,她在萧羁面前都很少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要说在儿女面前了。
锦晏示意两个哥哥,让他们先出去,自己则小跑着进了里面,一头撞进了晋阳公主怀中。
看到女儿,晋阳公主都忘了拭泪掩饰,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关切的问她,“晏儿怎么了?”
锦晏仰头看着晋阳公主,软声道:“阿母勿忧,哥哥的伤没事,秦疏也没事。”
听到熟悉的名字,晋阳公主眉头一皱,“秦疏?他又把秦家的孩子给打了?”
说罢,她立即吩咐张安,“从我的私库中取些药材,再挑选几样礼物送去秦家。”
张安应喏退下。
晋阳公主问他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锦晏说道:“哥哥跟秦疏打赌,哥哥赢了秦疏就给哥哥当一月的侍从,秦疏赢了哥哥就给他当一月的侍从……”
“这二者有区别?”晋阳公主脸上已然又有了怒气。
秦疏若是输了,便可光明正大地跟着安出入王府。
反过来亦然。
纵使安在比试中输了,秦疏也不可能真的拿他当侍从使唤,反而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安出入王府。
如此一来,他便可频繁的见到晏了。
这般浅显的心思,安没发现也就罢了,居然还将秦疏打成了重伤,这下更拒绝不了秦疏了。
锦晏摇头,“哥哥傻透了。”
晋阳公主闻言,不由失笑,她看着狡黠灵动的女儿,也打趣起来,“都怪阿母,把他生得那般蠢。”
才说着,外面又响起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其中还夹带着一些不服气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