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王道:「疏儿于兵法上聪颖非凡,大将军看中其天赋,便将其收为了弟子,如今萧羁征战在外,我这个做父亲的只好替他教一教弟子了。」
他这不仅是替萧羁收了个弟子,连李聪想要的借口都替他想好了。
李聪略一思索,便觉得这样更周全一些。
他当即俯身大拜,替儿子谢过了北地王。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一阵咳嗽的声音,北地王立即止声,快步出去将锦晏带回了檐下,拂去她衣服上的雪粒后,又替她暖了暖手。
秦疏则担心的看着她,眼里满是自责,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只着急地攥着自己的手。
李聪看着他那不值钱的模样,无奈地在心底叹了起来。
好在北地王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秦疏身上,一番考核后,他让秦疏跪下给他磕个头,就算是拜师礼了。
李聪心道这如何行,既是拜师,怎么也得按照礼法行拜师礼,可他也不敢违背北地王的命令。
秦疏已经磕完了头。
他目光沉静的看着北地王,突然说道:「王爷,跟您学习兵法的时候,我可以在王府借宿吗?」
北地王:「……」
李聪:「……」
两位长辈面面相觑,都有错愕之意,可秦疏却镇定自若,一派坦然。
短暂沉默后,北地王收起了笑,略微冷淡的对李聪道:「天色不早了,你带着秦疏回去吧。」
李聪只好尴尬地赔罪,然后带着儿子赶紧离开了王府。
「阿父,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