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下意识想藏起来,藏到一半,却又将自己的左手放到了锦晏面前,不以为意道:“马上练枪时不小心划伤的,已经上过药了。”
锦晏睨了他一眼,“那么长一杆枪,没伤到敌人,反倒把自己弄伤了?”
对上秦疏微妙的眼神,她又补充了一句,“这么低级的错误,安三岁时就不犯了。”
秦疏:“呃——”
他的本意是想让锦晏心疼他的伤口,如今却弄巧成拙了。
被小晏儿这么惦记,萧锦安那小子,何德何能啊!
强行压下心头的酸意后,秦疏才要辩解,锦晏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才发现他的虎口那里也有青肿的痕迹。
“你……大父对你的考验提前了?”锦晏问道。
以秦疏平时的能力,一般的枪他都能很好掌握,很少会对手造成这样的伤害,除非是临时换了不称手的武器。
秦疏顿时眼睛一亮,“又让你猜到了,王爷说我进步很快,所以便把考验提前了。”
说罢,他期待地看着锦晏,似乎很想让锦晏问他结果。
锦晏抿着笑,故意不问结果,“大父呢?”
秦疏微微失落,老实回答,“结束后我就来找你了,我也不知道王爷现在在何处,只是分别时,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
锦晏又问:“那你呢,大父对你满意吗?”
才说完,秦疏便急不可耐地说道:“当然满意!王爷说我是他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之一。”
而让北地王最为骄傲的学生,毋庸置疑,自然是他的儿子萧羁。
北地王亲口对他说的,当今天下,若论军事上的天赋才能,无人能比得过萧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