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去疾:「……」
自己人?
呃。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再看向锦晏,却见她笑得狡黠,定然又在谋划着什么。
能是什么呢?
搞事!
搞事!
还是搞事!
……
长安。
一处低矮的民宅内,身材高大的萧睢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端坐于屋内,身边站着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
「大父,这是今日的消息。」
青年将一个用来装信的小竹桶递给萧睢,嘴里还嘟哝着什么。
萧睢取出信,又睨了一眼青年,「想说什么大声一些。」
钟行收起了搞怪的表情,感慨道:「我是说,陛下的身子可真是硬朗啊,吃了那么多丹药后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搞得不少世家权贵都对方术士的骗术信以为真,都偷偷供养方术士去了。」
萧睢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很遗憾?」
钟行心说那可太遗憾了!
那么多的丹药,那么多毒,怎么没把狗皇帝给毒死呢?
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