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瓮当时并不是鬼,我可以确定。
他手里的锤子也不是骨锤,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锤子而已。
我躲在暗处,偷偷的望着他。
如果没有听到那通电话的内容,我也许会前去与他交流。
可惜……
只能怪我的耳朵太敏锐了。
我不知道我冬眠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这座医院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我爬遍了整个医院,发现这里的确变了很多,医院外面原本空白一片的区域也出现变化,但只有血色,它好像在移动。
如果我的感应没有错的话,它的确是在移动不错。
我的灵魂好像对那片血色感到恐惧,它就像是某种不能抗拒的规则,我在躲着它。
我该躲着它。
我的危机感告诉我我必须这么做,才能活下去。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
我对我的感觉产生了怀疑。
但是危机感并没有结束,它在不断加大,那片血色经历了两年的时间,侵占了医学院的土地。
我在这两年里一直在跟塞拉瓮躲猫猫,我从来没有被他抓到过。
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啊!
这里哪片地方有几根草我都知道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