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里已经成为了我的身躯。
塞拉瓮就是在那个时候变成了鬼,手里的那把锤子也变成了狰狞的骨锤,我依然没有被发现,因为目前我对这座医院,是绝对的制裁者!
没有人能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找到我,没有人。
又过了一年,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四年。
这一天,医院成为了我的寄存屋,我对这里的所有权完全消失了。
那一天我感觉自己对于这座医院而言,只是一个路途劳累停下歇息的旅客,仿佛有什么高贵的存在降临了。
祂是这片领土绝对的主宰,祂可以在一念之间让我滚出医学院,哦…不,是滚出公馆。
在那一天,我的眼中冒出一段文字,那是血色的提示。
欢迎来到墓园公馆,请旅客不要破坏公馆的设施。
血色的字样让我感到害怕,我明白了这东西来自哪里了。
是那片令我恐惧的血色!
绝对是它,不会有错!
我被塞拉瓮发现了,他当时已经变得很暴躁了,暴躁到令我恐惧,见到我的一瞬间骨锤便朝着我挥了下来,我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的速度太快了,我的鳞片被锤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就如同血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塞拉瓮停下对我的施暴,重新拿起骨锤晃晃悠悠的朝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