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寒满脸的懵逼。

他的左手伸出，一团漆黑的液体悬浮在手掌上方不停地扭曲着。

这黑色液体，仿佛有生命一样。

有些熟悉……应该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思索。

他想到了。

大周京都腾龙庄，污染体云桑来拜庄，送上来一滴黑水，与这团黑色液体一模一样。

只是，当时的黑水并不会动，而眼前的这团液体却窜动。

“我靠，我什么时候成污染体了？”莫寒惊愕当场。

这团黑色液体，是他突然之间凝聚出来的，仿佛一直潜伏在他的体内一样。

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污染体的人，更没有将黑水融入体内。

“难道说，是化身被黑水污染了？不会吧？”莫寒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化身你在搞什么鬼？”

莫寒小心翼翼地将神魂探入漆黑的液体里面。

骤然间，一股玄之又玄的感悟涌上心头。

规则！

黑暗规则！

他居然领悟了黑暗规则。

而这团黑色液体也有名字：渊液。

虚空深处的特殊液体，污染体的黑水还是稀释过的渊液。

“这么说来，这是好事了？”莫寒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