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霖接连说了不下二十次附属小国叛变，都是过去二百二十六年内发生的。

而每一次小国叛变，都会造成大量平民百姓伤亡。

上官霖看向郑清流，沉声问道，“历代先皇对于这些小国可曾有过苛刻？”郑清流摇头，“没有。”

上官霖再问，“小国叛变后，天启发兵平叛，胜利后以怀柔政策感化，他们可曾有过复叛？”郑清流脸色难看，“有。”

“我天启以怀柔政策感化他们，两百多年下来，他们可曾有一丝一毫感激我天启？”郑清流脸色更加难看，“没有。”“那还怀柔干什么！”

上官霖狂吼，拿起桌案上的茶杯狠狠丢下，结结实实的砸中了郑清流的额头，当场将他砸的血流不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今日放过他们，等来日他们休养生息，恢复国力，又将再次袭扰我天启，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我天启子民？”“你对人家好，人家未必感激，只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看着皇帝龙颜大怒，郑清流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跟随他一起上奏的六个御史，此刻也已经吓得满头大汗。

上官霖不说，他们没有统计过。

但一次性说出如此多的小国叛变事件，让文武百官全都心生胆寒。

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从这么多叛变事件就可以看出来，太祖定下的怀柔政策，根本就是无用的。

附属小国想生存，就需要土地、人口和粮食。

他们地少人稀想要强大，就只能去抢。

在弱小时可能会俯首称臣，朝贡纳税。

但是一旦他们强大了，就必然会发兵背叛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