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曹正淳大手一挥,下令道:“来人,将许府查抄,所有东西全部带走!”“府中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抓进诏狱。”“诺!”
一队队东厂番子整齐有序的开始查抄许府。
抄家之时,有专人负责记录查抄的物品。
曹正淳扫视了众人一眼,阴冷道:“都给咱家管好你们的手脚,别拿了什么不该拿的。”“否则到时候查出来,可别怪咱家心狠,剁了你们的狗头!”听到曹正淳警告,一些东厂番子心中一跳,都将自己的小心思收起。
许府门外,聚集了数不清的围观百姓。
他们亲眼看着东厂番子抓着一个个家丁婢女走出许府,然后是一个个贴着封条的大箱子。
不用看,百姓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最后,他们看到曹正淳走出许府,在他身后押着的,正是富商许振。“真的是许老爷啊。”
“废话,不是他又能是谁?没看见许府都被查抄了吗?”
“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连陛下都敢诽谤中伤,他不怕满门抄斩吗?”“谁知道呢?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看着许府被查抄,许振被抓走,围观的百姓唏嘘不已。
与此同时,许振在金陵之中的各家商铺,也纷纷被关闭,并贴上封条。
东厂诏狱之中,许振被捆绑在十字木上。
他看着面前的火盆,左右的老虎凳和皮鞭刀剑,吓得浑身颤抖,裤裆里都有了湿意。
作为商人,他可以心狠手辣,可以颐指气使,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身骄肉贵。
向来锦衣玉食的他,手上擦破点皮,都要叫医师仔细检查,如何能捱得过东厂的酷刑?
不仅他自己身陷囹圄,隔壁牢房里还传来他妻妾和子女的哭喊,这令许振更加绝望。
曹正淳带着几个东厂番子走进牢房,坐在太公椅上看着他。“许老爷,想清楚该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