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能如此了。
陈先赟看到伪明的火炮开始准备炮轰山城之时,便即刻做出了应对。
先是命非必要位置的士兵,迅速躲入藏兵洞中隐匿,虽然是土山,但是防空洞周围却是有石头垒成,无比坚固,任他多少炮弹,也炸不开的存在。
外面山摇地动,可藏兵洞之中的士兵,一个个吃着点心,喝着开水,不知道有多稳妥。
旋即,陈先赟命城中所有火炮一起开火,对朱大典的炮兵进行压制,双方展开了极其激烈的炮战。
为了应对这一战,陈先赟手头的火炮也是不少的,不算轻型火炮,重炮也有几十门,绝对是除第一兵团之外,最富裕的团队。
朱大典手里拿着千里眼,仔细观察了一阵子,亲眼望去待自己这一方炮兵停歇,而伪乾的士兵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从防空洞里涌出来的时候,将正在快速攻山的明军一口气给赶下来,尸体遍布土山的时候,终究是忍不住一声长叹。
敌军的应对已经充足到了这种地步,再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便不再犹豫,直接调转马头,离开了战场,但旋即又回头说道:“陈洪范偷袭清平成功,让黄得功率五千兵士外加伤兵在此地坚守,咱们且速去修整。”
张应昌心中盘桓了一番形势,脸色当下一沉,这一次却又没有发生,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这座看起来并不算坚城的高唐州,心中蓦然觉得他是这般的顽强。
同时也觉得,张家的数代积累的名望和荣耀可能要悉数葬送在此地了。
而最苦逼的还当是黄得功,他躺在病床上,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哪里得罪了朱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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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听说这些义勇军、凤阳府的守军之所以对孤忧惧,不肯亲近孤,是因为孤在军议时,时常把玩飞刀的缘故?觉得孤是陈友谅那般的残暴之君?”
颍州城内,对于陈先赟知耻而后勇,连续惨败后,竟然一连拿下数场大胜,不仅仅坚守住了阵地,反而大肆的杀伤了敌军的有生力量一事丝毫不知情的大乾国主楚行,一面抚摸着小李飞刀,一面皱着眉头看向身侧的申济芳。
而话音落下,显然大乾国主根本就没有抬头,手中的飞刀猝然射出,正中一只趴在营门上的飞鸟。
申济芳看着飞出去的飞刀,一脸的愕然,他投奔大乾的时间是比较晚的,而大乾国主昔日里拿着飞刀猎虎分食的故事,自然是没有听说过,即便是听说过,也觉得是手下人为了提高国主的威望,所做的牵强附会,神话之言,根本不会亡心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