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理解为画虎不成反类犬。
经申济芳这么一说,楚行其实还意识到了另外的一点,那就是大乾主力作战部队的战斗力,其实也是有一定程度的下滑了。
对此,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决。
早先,对于大乾的士卒来说,往往一场失败,便会导致全军覆没,大家拼了命的为了争一个活下来的机会,自然会拼死而战。
而起那时候,几乎每一场战斗,楚行都会在最前线指挥,那种御驾亲征的操作,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可随着大乾队伍的不断扩编,装备的不断更替,待遇的越发优厚,战斗力其实反而大不如从前。
这便是封建社会的缺点了,即便是有思想教官日复一日的洗脑,将士们也很难产生信仰,亦或是属于他们的军魂。
像是虎贲旅第一团文澄帆他们那种悍不畏死的,其实终究属于少数。
或者用一句后世的话来说,队伍大了,不好带了。
“那你觉得这几只兵马,比起虎贲旅来又如何?”楚行继续开口问道。
而申济芳自然清楚,虎贲旅这支部队,是大王的命根子,而他身上也多少继承了一些其祖父的禀性,所以在奏对之前,他心里其实早就有所准备。
只是语调一如既往的小心,“各路兵马,不论是军容、武器、军纪、老兵的数量,皆比不过虎贲旅……”
且说申济芳在后面说,楚行则走出大帐,看向外面的青云,心里听着申济芳的奏对,脑子里却不由的想到了山东站场,这般酷热,不知道那边儿打的如何,而刘必显则急匆匆的赶过来。
而本来心思逐渐神游的楚行,忽然停下身来。
因为这位申时行的后人,相貌、性情都颇似申时行,但却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他真的有些实话会说出口的。
楚行在他的口中,听到了很多人不敢说的实话,一些自己对于虎贲旅的情况早就有所猜测的实话。
“臣乃是军机处行走,本只该说一些大王授命之事,”申济芳见大王驻足看向自己,也是拱手肃然道:“但臣之责任,本就在于参赞军机,所以畅所直言,也不算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