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吕孟笛问道。
“定国公府被抄家后的第二晚,路大人带我进去过里边,我见到过一模一样的,在,在夏大小姐的仙逸居中。”车夫说道。
梁凡斌和吕孟笛一惊,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这件事,我怕同定国公府有关,便不敢报官了。”车夫低低道。
“定国公府的余孽,可真多,”吕孟笛说道,“那此事要如何是好,若不报官,路千海怎么办?”
“大哥已经进宫了,”安于平说道,“看皇上的意思吧,梁叔,”安于平看向梁凡斌,“此事你怎么看?”
梁凡斌没说话,面容凝重,沉默半响才轻声说道“这是偶遇,路千海本要去东平学府的,因看到天荣卫的人才走,事先没人能料到他的路线,所以不存在埋伏。”
“分析的有理。”吕孟笛点头。
“会不会,仅仅只是绑架勒索钱财?”梁凡斌又道。
“可这东西,车夫确认是定国公府之物。”安于平指着桌上的小球。
“那女童没有直接杀人,而是大费周章的将人绑走,这是在京城,她如此招摇也不怕,我觉得勒索钱财的可能较大,许是看马车不错,是个富贵人家,才因此突生邪念,毕竟近来流民越来越多了,世道不稳。”梁凡斌说道。
“如若,真的是为定国公府的事带走路千海呢?”吕孟笛问道。
梁凡斌朝他看去,眉头皱着,一时不知如何去说。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吕孟笛看着安于平,“十四郎,此事要同老师说吗?”
提及安太傅,安于平神色黯淡下来“我的确还没有同父亲提及这事,让他好好养伤吧,此事若我们能解决,便不用烦他,若我们解决不了,此事真正该害怕的人,也不是我们。”
梁凡斌闻言笑了,皮笑肉不笑,带着些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