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不是!”
“你不是这家客栈的伙计,那莫非是住客?待我喊来楼下的掌柜一问,若你不是的话,那你便是,贼?”
男人急得大汗淋漓:“我不是贼!姑娘别乱说话,我只是来找人的!”
“我不与你浪费时间,”夏昭衣说道,“你照我所说的话去做,如若答应,你平安无事。若你不应,那只好送你去官府了。”
“为何要送我去官府,我又没犯法!我又为何要替你办事?”
夏昭衣站起身,淡淡看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楼下戏场在戌时三刻时散尽。
支长乐和老佟回到楼上,夏昭衣正在房中写挽联。
墨迹待干,纸上字若游龙,气势凌然,苍苍郁张。
“长天悬明月,万古存风节。”
支长乐和老佟看了眼,说道:“阿梨,你要去悼念大晗先生吗?”
“我不去,”夏昭衣搁笔说道,“明日我让楼下的伙计替我送去。”
“那东平学府之事……”老佟关心道。
“东平学府之事好办,”夏昭衣的目光落在挽联上,“我托她明日上午帮我找齐衡香有钱有权之人,一并为官府施压,由官府出面保下东平学府。”
“这个,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