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吕庚,反应似有些迟钝,点了点头“嗯。”
“东家,你可还好?”吕庚关心问道。
“我没事。”
柳河先生是个用词省事之人,能十个字说清的话,他绝对不多加一字。
足足五页的信,全与风清昂有关。
在学接生之前,柳河先生便在医术上有所追求与研究,后因接生而更为闻名,吸引了诸多名医往松州寻他。
其中一人,叫风过桥。
柳河先生的那些藏书,并不是风过桥留下或相赠的,而是风过桥的学徒忘在了柳河先生家中。
柳河先生让那时还年幼的柳勇收起,后来渐渐的,父子俩都将这些书给忘了。
不过这些年,风过桥和他的学徒也一直没来寻。
风过桥自称惊河人,喜好四海游走,他的学徒叫小刀,那时风过桥约五十岁,学徒十六七岁。
如今过去快三十年,柳河先生信上称,他恐这风过桥已不在人世。
这段时间,他问过一些过往老友,若非经他提醒,那些老友恐也忘了此人。
也就是说,这三十年里,风过桥没有和他们有半点往来。
其中有一位故人,他在信上说,他确认风清昂和风过桥就是同一人。
他三十五年前在晔山见过风清昂,后来去拜访一位老友时,风清昂也在,老友介绍时说起,他叫风过桥。
虽然改了名字,添了胡子,修了发式,还画了几颗痣,甚至连眉毛都做了更为粗犷的处理,但他那双手,着实好认。
不过对方如此乔装打扮,这位故人不好揭穿,就当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