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哭,旁边的将士们皆受感染,许多人侧过头去抹泪。
“夏叔,你别哭了。”夏昭衣也含了泪。
“嗯,不哭!”旁边一位老将抬手抹泪,“咱们见到了国公爷的女儿,这是高兴的事!咱们哭个啥吗!”
“我没忍住,”夏兴明哭道,“当年大小姐也是不给我们跪,大小姐说,她师父不喜尊卑,见不得人下跪,跪谁都行,莫要跪她。”
夏昭衣一笑,看向刚才那位老将,抬手抱拳,还未问话,老将先道“二小姐,我亦从国公之姓,我叫夏俊男!”
一念出名字,他不好意思地失笑“这,这名有些诨……”
夏昭衣也笑了。
“年轻时听着尚好,这岁数一长,怪丢人。”他红着脸继续道。
“父亲说过你,”夏昭衣笑道,“你小父亲七岁,祖父将你救下后,你跟在父亲身旁一段时间,这名字,是你自己取得,因为……”
“别别别!”夏俊男忙道,“二小姐,莫再提这事,我要脸,要脸!”
旁人哈哈大笑。
好几人打趣,让夏昭衣说出原因,夏昭衣笑了笑,并未提,转而问下一人。
李满在客栈里等了好久,不见夏昭衣回来,颇觉不安。
但方耿厚就在这,李满不好出去。
又等了一阵,李满让苏恒去外面看看情况如何。
但苏恒连茶馆的门都不好出,因为外面那几个拿刀的还在叫骂。
夏昭衣所拦下得,是追去西北面的歹徒,东面的人渐渐回来,竟开始劫掠钱财。
已有几家客栈遭了殃,这家茶馆的掌柜和伙计正在柜台后边收拾东西,动作非常熟练,准备自后门逃走,风波过去再回。
外头忽然有人高喊“有军队来了!军队!”
“军队?”苏玉梅最先听到,回头朝茶棚里的诸人望来。
掌柜和伙计一顿“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