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詹宁先一步藏好,没有暴露。
待人都走光,詹宁在跟上去一探究竟,和先回客栈之间做选择。
便在这时,詹宁发现了其他藏在暗处跟踪的人。
想了想,詹宁跟了上去。
作为一名斥候,在跟踪和反跟踪上,詹宁炉火纯青。
他一路相随,跟着那些兵马到了一处一看便不是等闲人家的大宅,上悬匾额“刘府”。
而后,詹宁见到跟踪这些兵马的几名男女皆大吃一惊。
同一时间,刘府内部也大惊。
手下跑来相告,虽已有准备,刘运和管家仍手忙脚乱。
他们令府中不知情的手下从后门离开,他们则带“自己人”从主卧室床板下的密道走。
离开前,他们在角落里留下暗号,而后放了一把大火。
密道里空气非常难闻,边跑,刘运边苦思,究竟哪里出了错。
管家让他不要多想,先注意脚下的路。
密道不可能喊太多匠工来大兴大修,喊来得那几个,也早被秘密处死。这整条密道崎岖陡峭,黑暗里跌跌撞撞,只有一盏光线微弱的煤油灯用以照明。
丘副将作为现场块头最大,个子最高的一人,吃得苦头也最多。
他的脑袋在墙上磕了数下,出现一个非常大的血包。
他捂着脑袋开始发怒,刘运和管家等人,只得硬着头皮挨骂。
出来是在另一座府宅的后院,离刘府约有五百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