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狗叫声忽然响起。
杨富贵和李满同时被吓到。
向来处变不惊的夏昭衣也有几分意外,朝狗叫声响看去。
柳河先生叫道“阿黄,莫吵!”
“汪汪汪汪!”阿黄偏要叫板。
“我这就去备生姜花椒,把大锅洗了,你且等着!”柳河先生气道。
“柳叔,哪来的狗呀。”夏昭衣问。
“去为母猪产后护理时河边捡得,两个月前啦,”柳河边走边说道,绕开那处狗窝,“捡来时它正病着呢,养好了发现,居然还有身孕。此前很乖,眼下才生不久,正闹腾着。”
夏昭衣笑道“母亲本性然也,护崽。”
“啊呸,”柳河立即道,“可不是这般说法。”
夏昭衣眨巴眨巴眼睛。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柳河先生“呃”了一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阿梨,柳叔失态了,不该在你跟前如此。”
“可是发生了什么?”夏昭衣好奇。
“哎,上个月才接生的一个女娃,她爹非要男娃,多余的,不说了。”
夏昭衣拢眉,点了点头。
屋内一切如常,案上所放几本书,却是当初夏昭衣所翻阅的,风清昂的书。
“这半年来,这几本书一直放在这,”柳河先生边去提温水壶倒茶,边道,“我这大半年的多数心血,皆在寻找此人之上。阿梨,你此行来寻我,可也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