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全九维大喜。
翀门辉放下手中书卷,叫道“我就猜到是你。”
虽然翀门辉看上去邋遢,时常穿一双破旧的绣花鞋,但是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全九维知道他是一个非常讲究细节之人。
比如眼前这碗酒,倒酒过程里,一滴都没有溅到外面。
肉也是,一片一片,厚薄均匀,规整摆放在盘子中。
“义父怎么在这?”
“我等那女子过来。”
“哪个女子?”
“离岭那个。”
“阿梨?”
“嗯。”
全九维微顿,走去在他一侧坐下“义父,她会赴约?”
“哈哈,什么叫赴约!”翀门辉笑道,“是我未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她对城外这些祠堂既有兴趣,不定还会来。”
“这样,我还以为你给她下战书了。”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如何下?以及,和此女正面冲突,那是傻。下战书三字,若非为了暗算,切不可真下。”
“也是,”全九维点头,“不过,我已经知道她在哪了。”
“哦?”
全九维将今日发生的种种简单一说,而后懊恼“我猜茶楼上那男子应是沈冽,可惜我将自己暴露了。”
“怪事,她当真骑马过长街?”翀门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