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葵 而两支兵马都是悄无声息地来,自然也要悄无声息地走,一前一后走同一条路,并不妥。
待李满将车牵来,夏昭衣叮嘱支离路上若遇颠簸,记得在后背多垫枕头。
支离一面期待看到沈冽的军队,一面又不太舍得离开师姐,不过想到很快就要碰面,还是振作了,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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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防盗~
~凌晨替换~
这边大晏军为首的除了戴豫之外,还有一个郎将叫阮国良,是从原探州兵马的队正里面挑出来得。
其人也是背锅最惨的那个,因被手下连累,天天挨骂受罚。
现在听到马匪们的叫唤,阮国良也听不懂,但是听着就是不爽,大声吼道“就你他娘的会吼吗!兄弟们,我们也冲他们叫!我们还要冲过去杀他们!”
“冲!”
“打死他们!”
“干就对了!”
还未达成默契的大晏军士兵骂骂咧咧,乱成一锅,跟在阮国良后面朝前面冲去。
马匪们分作两股,一股策马狂奔迎来,但马蹄踩着满地凹凸不平的尸体,难免颠簸。
另外一小队,随着页赫厉朝前面的沈冽冲去。
沈冽亦骤然驱马狂奔,手中银枪一挥,破风声清冽润耳,铮铮鸣长。
“兄弟们!”阮国良大叫,“扔!”
后面数排士兵,加上更后面的乡民男丁们立即掏出一口碗,在地上迅速舀一碗厚雪,朝着迎面而来的那些马贼们用力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