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都很好!”詹九爷笑道。
三个姑娘都很好,就冯安安的嘴巴不太讨喜,混熟之后,什么话都会说,口无遮拦,好在屠小溪聪明,会给她兜底。
除了詹九爷,一并跟来得人还有赵唐和陶因鹤,以及他们的谋士先生汪固。
老佟和支长乐不认识他们,詹九爷特意引荐:“赵将军和陶将军都是郑北的将军,赵世子身有要事,不能在衡香久留,便将他们二人派来,在衡香应变。这位汪先生,是郑北军的军师。”
老佟和支长乐打量这两位将军,两个人一个手里绑着绷带,一个腿上蹬着铁支架,老佟和支长乐再看向一旁的军师先生。
这位军师先生个子不高,长得略奇特,冲他们笑容可掬:“说来虽素未谋面,但佟壮士和支壮士和我们郑北应该是有几分缘分的。例如当初在佩封,郑北军死守不退,你们便在那城外跟随着阿梨姑娘吧。”
他这一说,遥远的记忆刹那袭上老佟和支长乐的心头,再见他们好像一下子变得亲切许多。
赵唐的伤是在锦州伤的,被钱奉荣带兵袭击,死了三百多个士兵,重伤了四百多人。
陶因鹤的伤则是沉冽伤的,沉冽当初在华州给他一顿毒打。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伤筋动骨保底就得一百天,加上他们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又碰上几个庸医,拖啊拖,于是到现在还打着绷带,绑着铁架。
赵琙干脆就将他们派来这里,说是应变,其实也是让他们休休假,养养伤。
至于汪固,赵琙觉得,对付郭观那样的,汪固最在行,于是汪固也派来,跟着一并到衡香。
现在两边人马一会和,这座古寺一下变得更加热闹。
等尸体埋完,他们再奉上几柱香,让亡灵安息,时间已经过亥时了。
很多人身上沾了尸体腐烂的味儿,想立即去洗掉,有人说附近就有条河,詹九爷觉得不妥,觉得夜色太黑,不如趁夜回衡香,到衡香后,再沐浴吃个饱饭,而后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