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借点李乾国运,你可信?”范竹翊道。
夏昭衣轻笑,低低道“荒谬。”
“不荒谬的,”范竹翊笑道, “在借李乾国运的不止我一人。”
“你为何有脸笑?”夏昭衣看着他,“施又青拜你为师, 你却把她送去当囚徒,如今,竟还有脸笑?”
“这有什么不对?”范竹翊不以为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谁敢不听?”
“嗯,沈谙厌恶你,也没有不对。”
范竹翊眉眼微凝,思及这不孝徒,便觉生气。
夏昭衣知道任何一个王朝都有国运一说,借国运,偷国运,压邻国国运等等,确实有很多人会去为之。
就连师父都是信的。
不过范竹翊现在的话,夏昭衣知道,他有所藏,且藏了不少。
只是他不想开口提及,她无从去问。
门外传来不少动静,夏昭衣看向门窗,似来了不少人,渐渐的,传来喊拍子的声音。
一个姑姑在嚷“听我的!”
“一!”
“二!”
“三!”
“起!”
“一!”
“二!”
“三!”
“再起!”
……
“外面发生了什么?”范竹翊说道。
“不知道。”夏昭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