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下,也放不下,”想了想,夏昭衣看向主事,“我们在河京的仓库,我没记错的话,是在祝风坊的过城河桥南”
“对!”
“送去那吧,信上说,酉时、戌时各还有一批。”
詹宁好奇:“二小姐,是什么呀送来这么多谁送的”
夏昭衣笑道:“是支离在去熙州时路上偶遇的一位姑娘,叫瑟瑟,她在熙州府有一家名叫芰荷香的爆竹烟花铺,信上称,她早早去了盖州,现今将这些烟花都赠予我,当是庆贺之礼。”
“庆贺什么”
“李乾亡。”
詹宁喜道:“是哦!是该庆贺的,还应该吃席的!”
夏昭衣被逗笑,看向这些烟花,对主事道:“烟花易燃,搬运时切记小心,过城河那一片河宽水域广,不如择日便在那放吧。”
主事抚掌:“好咧!这么多烟花,定能放上很久了,搏个全城喜气,倒也畅快!不过,届时要不要通告全城,惹人去围观呢”
“还是不了,人多容易踩踏,会很危险。待见到烟花,他们在家门口也可赏。”
“嗯!那我这就去吩咐!”
主事说着,便去招呼这些运货的车夫们了。
夏昭衣和詹宁回去马车,詹宁开心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夏昭衣见他喜色,也笑:“放烟花,定很热闹的。”
“可不是嘛!不过祝风坊,听说是片新城,铺子林立,人也多,那边还有夜巷呢,都是小吃!”
夏昭衣笑着,没有接话,脑中想起几个月前她和沉冽在熙州府满街寻汤圆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