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明一愣,转过头去。
周围路人听到这声汉语,神色皆变,但看到老头跟前的恶犬,他们的凶悍气焰不得不憋住。
陈永明用北元话问:“你是谁!你在跟我说话?”
“哈哈哈哈!”翀门恒仰头朗笑,“陈永明,你不必如此,老夫不是来害你的。”
陈永明仍用北元话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啧啧,你在这里这么久,无非想寻个可再出人头地的机会。如今机会主动送到你跟前,你却不要?”
陈永明紧紧盯着他,心里面下不了决定。
没办法,这个老头一身破烂,狗都被养得这么瘦,拿什么去信他。
翀门恒哈哈大笑,摇着头往和彦府大门去了。
陈永明的视线随着他的背影过去。
却见和彦府的下人开门出来后见到他,态度立即变得恭敬殷勤,忙点头哈腰,将人迎入进去。
陈永明看傻了,自原地起身。
旁边那些路人们瞧见这一幕,原本杀气腾腾,这会儿目瞪口呆。
陶岚在三日前才终于可以下床。
不过下床之后,她的精神面貌变得更差。
因为所有人都在瞒着她,有关她女儿的真实情况。
听闻翀门恒到,陶岚死寂多日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忙道:“快请!快请翀门先生进来!”
翀门恒的狗被带去喂养了,翀门恒跟在一个姑姑身后往陶岚的新住所去。
翀门恒边走边张望:“这不是我此前常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