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没有那么疼,且沈冽的爱护更加备至,夏昭衣被他带着,身心全然与他纠缠在一起。
两次过后,沉沉入梦。
黎明时,二人又一次半醒半睡的兴起,她在上看着他,尝试掌握主动。
隔日,她被沈冽吻醒,她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已经与他又配合了一次。
待沈冽与她吻别离开,夏昭衣保持着侧卧的姿态看着被合上的房门。
她确定,当初提到的温泉真的不可以再去。
那场景太过刺激,她和沈冽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恐要一发不可收拾。
她多睡了半个时辰,下楼继续去伤兵营。
才到伤兵营,又有一批伤员送来。
这一批伤得很重,但他们很亢奋,每一个人的情绪都很高。
看到她以后,更是一个个想要挣扎爬起,给她分享孙从里才拿下来得两场大胜仗。
夏昭衣笑:“好,你们先躺着,慢慢说。”
一个军队有如此士气,这是好事。
师父他们仍无消息,夏昭衣等到中午,彻底确定他们跟上了翀门恒。
下午,收到欧阳隽给孙从里的信。
夏昭衣从来不私自动别人的信函,不过信封上标注了军事公函,她直接拆开了。
欧阳隽说,易书荣秣马厉兵,集合至少十五万兵马,将在二月攻打龙长和珏州。
龙长和珏州在面朝西北这一片的边境线很短,没有至屠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