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寒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几个师兄所犯之错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多。”
“但你是为师座下第一个女弟子,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又生得这般娇弱。”
“为师的确是,不忍心罚你。”
“所以只能让你师兄,代为受过了。”
“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吗?”
虞清宴:“……!?”
虞清宴大声道:“不服,我当然不服!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都没有要求别人替我受过,师尊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见她越说越激动,陆执忍不住低声劝阻道:“小师妹,别再说了。”
虞清宴抿了抿唇,没有搭言。
她看着钟楚寒,一字一顿的道:“既然师尊这么说的话,那你如果要罚,就罚弟子一个人,弟子绝无怨言。但弟子希望不要连累几位师兄。”
钟楚寒道:“怎样你都能做到,都没有怨言?”
虞清宴道:“对!”
“默写道德经六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