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神经质,是因为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为什么不能说!”
桃子缩了下脖子:“我总感觉老板心事重重的样子,昨天晚上又整夜在神龛那边祷告,泽树先生,你也找时间劝劝她嘛!”
“你年纪小,不懂。”
青圭介用担忧同情的语气问:“小泽女将这是……?”
桃子被他看了一眼立刻倒豆子一样老实道来,她仿佛也沉入了同情老板的氛围,声音变得低沉:“老板的丈夫和孩子几年前遭遇意外,全都去世了。”
“去世了?”
青圭介看见泽树大友忽然握紧了方向盘。
“具体是什么意外,我也不清楚,但是总感觉老板一直被困在里面,很让人揪心!”
为了避免气氛变得彻底沉重,她又添了一句:“真希望能有个男人带她走出来!”
“你看我做什么!”泽树大友又急了。
“我只是看你一眼,泽树大叔你这反应太可疑了!”
“我没有!”
“喜欢老板又不丢人!”
泽树大友不跟她聊了,只是郑重申明自己有老婆孩子,家庭幸福美满。
青圭介瞥了眼星野,少女眼神已经没有再看向窗外,而是盯着桃子的后脑勺,似乎向从中看出什么。
“青圭先生,你觉得我们老板怎么样?”
“嗯……有一种岁月沉淀的美?”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