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沉默地走了一会,青圭介忽然和星野讲起有关泽树大友的事情。
他讲了自己和泽树大友之间最后的交流,当时还以为他牵挂家庭,不可能会选择走进大泽山。
“但是没想到,刚才好像在山里感知到了他的气息。”
星野闻言瞥了他一眼,进一步领会到青圭介对生命的态度——
并非是漠视,当然也绝非珍视,和她自我的崩毁也迥异。
青圭介也有“在意”与“不在意”的划分,而且区分两者的刻线无比鲜明,就像现在提起泽树大友,就代表着泽树大友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社长,你厌恶家庭,泽树大友却把家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青圭介又说:“但就是这样的你,还有这样的泽树大友,现在全都来到了大泽山,对此社长有什么感想?”
“没有感想。”星野冷漠的回答。
“你觉得他的家庭怎么样?”
“和我没有关系。”
“羡慕吗?”
“闭嘴。”
“泽树大友最后选择抛下家人,要用自己的牺牲来让我拯救小泽村的幸存者,社长也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
星野抿起嘴,此刻尤其不想听见青圭介的心声。
不论里面是恶意的调侃,还是善意的开解,她都不愿去听。
但沿途是如此的寂静,让她只能将青圭介所有的想法收入耳中,直面自己的难堪和丑陋。
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