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那群人又来了,每年都来有时带走几个孩子,任什么人都能看出这不正常,可黑心的院长居然为了钱。。。
而去年,他们也带走了一个人。
而这也正是他为何孤僻为何不愿相信别人的原因,他怕把心交出去又一次就这么无力地看着它被捏碎。
想到这里白梓虚默默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放下,他什么也做不了,这该死的世界,这该死世道,这该死的人们。
他的厌恶如此之深,好似唯有摧毁造物主与其所造一切,一切和这肮脏世界有关的东西方能平息一般。
突然,寒芒自硬币上爆起而街道上诡异地平静,漫漫路人好似一个也没有看见这诡异的场景,白梓虚强忍着恐惧想要起身,可完全动不了,连眼睛都无法转动,只能直直看着那硬币之上的茫茫寒光。
寒气愈演愈烈,硬币在寒气中逐渐扭曲,一杆晶蓝色的长枪逐渐成型,枪尖愈来愈靠近眼前,愈来愈近。
骤地就扎入眉间,白梓虚本能的闭上眼睛,可没有刺痛没有鲜血,有的只有旺盛的冰蓝色光芒。
“要死要死要死,没了没了没了,”白梓虚忽然发现身体能动了,也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有一股美妙舒爽的寒意,在这盛夏好似空调般清爽,不禁道:“唔好舒服。。”
声音如银铃般清脆而动人,明显是一个妙龄少女的清脆声音。
“不对不对,这声音。。。怎么回事,”听到自己的声音白梓虚骤然炸了,好好一个大老爷们这么个声音谁受得了“不对。。。啊。。。。。。”
白梓虚看了看自己一声哀嚎响了起来:“我tm我这样下去怎么见人!”
抬眼看去,白梓虚竟变成一个肤白貌美的长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