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柔川在一旁点了点头,伸手测了测白梓虚的体温,又把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药的手伸到白梓虚面前。
白梓虚满脸黑线,要是我得罪了你你直说好不好,不要让我感觉到这种,“大郎该吃药了”的既视感好不好。。
“好了好了,没事的,把你的药拿走吧,我看你就是想吃我席。”白梓虚弹了杨柔川一个脑瓜崩道“诶,鸢姐姐,你把那水放下,你下次直接给我岩浆多好。”
杨柔川和皇甫鸢讪讪的笑了放下了手中的凶器。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你们去忙吧。”白梓虚笑着将两人支开,默默地探了探自己的脑壳,确实有点发烧。
解开包扎着伤口的衣物,伤口已经有一些化脓了,也怪不得会发烧,白梓虚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才走下床。
坐在宿舍里的沙发上,白梓虚掏出琉璃杆细细打量了几眼,熟练又带着些生疏地送到嘴边轻吸一口。
一边在打坐修炼的杨柔川皱了皱眉,“白姐姐?你怎么还抽起烟了?虽然感觉好有故事的样子。”
“这是悟道叶,不是烟叶的。”白梓虚说着一愣,为什么自己会怎么说?悟道叶又是什么?
“悟道叶?那是什么?”杨柔川歪了歪自己的脑袋问道。
“悟道叶,我也不知道诶。”白梓虚有点尴尬地回答道。
“那你在忽悠鬼呢,阿白。”皇甫鸢一脸看二臂的眼神看着白梓虚。
白梓虚满脸无奈,他也不好和两人解释毕竟穗冰枪这玩意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白梓虚又默默吐出一口白烟,细细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修为凝炼了一些精进了一些,甚至身体内其他的身体也精进了一些。
忽然他发现了一些看似是无稽之谈,然而确确实实是无鸡之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