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没有任何联系她们的办法,她该去哪里,她们又会在哪里。
她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有走。
伴随着她的脚步,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单调,是黑和白交汇,白的是森森白骨,黑的是劫后焦灰。
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终于她看见了不同的景色。
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被定死在高塔上的人。
她缓步走了过去,这个人穿着一席黑裙,从小腹处被一杆长枪钉死在了这座石塔之上。
可以看出她不知和谁应该爆发了一场大战,这里的灾难就是她和那个人搞出来的。
白梓虚的视线慢慢向上看着,只见黑裙女人的胸口破处一个硕大的洞,而那本该在胸腔里的心脏也早已不见。
只留下已经不会再流血的伤口。
终于白梓虚看到了那张低垂的脸,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鸢。。姐姐。。”
眼前的尸体早已死了不知多久,不过强大的修为让她的肉身不腐,虽然苍白如纸,虽然比当年成熟了一些。
可是白梓虚还是能一眼认出,那是皇甫鸢。
明明她在她的生活中并没有出现太长的时间,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为什么感觉生命中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白梓虚来不及想那么多,泪不止地流下。她轻轻抚摸着那张冰冷僵硬的脸,一把握住了插在她小腹的长枪。
长枪上传来一股阻塞感,白梓虚愤怒地一把抓住它,一股灼热的高温从她的手中传来,长枪竟寸寸龟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