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下,张之维与田晋中,心中同样不平静,掀起波澜阵阵,脑中浮现着那熟悉的,张怀义的模样,又渐渐隐去。
张太初又道:“大师兄啊,昨天的时候,我和武当王也那小娃娃聊了挺久,也清楚了,你安排这场罗天大醮的用意。
“真的有必要吗?”
张之维闻言,苦笑道:“我总不能坐视不管,让这世间再出现第二场甲申之乱,更不能让后人,步了咱们的后尘。”
张太初道:“所以你就想让大耳贼的孙子,继承你那天师之位,被那天师度约束一生,即使洞悉了一切秘密真相,也只能苦守在心中吗?”
张之维眉头狠狠一颤,声音略显低沉道:“我当年没能护住怀义,如今,却是不能让他的孙子再度他的后尘。”
“张楚岚那娃娃你也看到了,天赋出众,心思深沉,表面上大大咧咧,比谁都钻牛角尖。”
“掌握了金光咒,雷法,可没成想怀义却把炁体源流也传给了他。”
“怀义临死前的想法我不知,但我却绝不能,让他孙子因为八奇技,再度牵扯进漩涡之中,就好像当年一般。”
“我要护着他,又不能让他自己找到当年的真相,所以只能用这天师度约束他,也用这天师府,护住他。”
听着张之维这段话,张太初扭过头,却是直勾勾地看对方道:“师兄啊,你倒是变得越来越像师父了。”
“想的太多,操心的太多,怪不得你这头发胡子,都给愁白了。”
张之维哭笑不得,心情复杂道:“所处的层次不同,站在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我倒是越来越理解师父他老人家了。”
张太初摇了摇头:“可这一切本就没那么复杂。”
说着,他站起了身,将双手袖袍负于背后,一直走下了阶梯,走到了那茶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