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不是呢？”

李子书在对面坐下。

“随便了。另外今天莱普大厦发生枪战，死了很多人超过三百。别说不是你干的，一般的家族可没有这样的实力。”

“是我做的。”

斯蒂芬苦笑一下，“清道夫的事情？”

“看来你知道？”

“当时卡特和女伯爵那么大的手笔，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是副局长。”

“恭喜！”

“李！”

“说。”

“不要再流血了。”

“我这段时间好好开餐厅。”

“作为一个老朋友，给你一个忠告。”斯蒂芬放下刀叉。

“嗯，我听着。”

“你应该安分一段时间，好好做个商人，你的杀戮太多，会让很多家伙对你有所顾忌，别忘记，资本家，杀人不用刀，砍人不见血，你应该换一种方式。这样就能稳定一段时间。”

“你跟我说这个？”

“那能怎么办？我需要稳定。”

“但是又没办法把我抓起来？”

“有证据我也不会等到今天。你可以找人顶罪，对吧？”

“没错，谢谢，老朋友！”说完李子书拿起酒杯。

“是的老朋友，我需要黑暗，因为我要的是秩序，而不是混乱，阳光无法一直照射着城市，黑夜总会降临，这是我需要你的地方。”

“敬秩序。”

“敬秩序！”

两人轻轻碰了一杯。

放下钱，斯蒂芬站起身。

“我请。”李子书指指桌上。

“我还消费得起，走了，明天回圣洛都。你好自为之。”

“嗯。”

“你的车，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陆军运走了。”

“那可是私人财产。”

“谁让你玩那么大。”

“看来要跟汉森聊聊。”

斯蒂芬摇头苦笑，“对了，莱普大厦有什么是能告诉我的？”

“你也看出现场环境不对了？”

“那么高的烈度在国内很少见。除了那次阵线，你杀的昏天黑地。我几乎没有再遇到过。”

“没觉得有些尸体很古怪？”

“眼耳鼻出血，不正常。”

“我就知道你会留意。”

“看来有些我不太了解的东西，我会让人尸检！”

说完斯蒂芬消失在街道中。

“老板！”疤脸来到桌子边，收起斯蒂芬的餐具。

李子书拿着酒杯有些沉吟，“死亡天使有没有动作？”

“没有，很安静，加国那边没有出现大规模迁移。”

“看来有些人不是太傻。我闹这么大，也有敲山震虎的意思。通知阿武，接手龙城。”

“不让我们自己来？”

“不，我的目标是加国，那边华人多。这里一个负责人可镇不住。”

“接下来干嘛？”

“开餐厅啊！我要做到生意火爆才行。”

“你玩真的？”

“不然呢！”

李子书站起身向着楼上三楼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早，李子书爬了起来，西雅还在睡。

洗漱完毕走下楼，很多人已经上班。

熟悉的日常开始了。

猎犬还在做早餐，李子书摸摸兜里，没烟了，直接走出门。

开着车来到龙城，这里跟前两天稍稍出现一丝变化。

周围人们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李先生。”

一家早餐店的食客和店员对着家族首领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