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岁数不大,年龄应该和我们相仿,她的皮肤略黑,估计是长期外出给晒的,不过人还是挺耐看的。她应该跟包教授的时间不短,有着一种特有的沉稳和干练。
当包教授介绍我们曾经参与了东直地质路一号大墓抢救发掘和恩施地质考察活动时,她才对我们表现了另眼相看。
乌云其木格听到后,则震惊的冲我们说:“哇,原来这两件事是你们做的呀!你知道吗?当时咱们这圈子都轰动了。”小丫头说话时表情很是夸张,但我始终无法判断她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提这事我就头疼,总共也没干过几件事,还全都给搞砸了,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说,还死那么多人。我挠着头皮,摆着手满脸的羞愧。:“别别别,这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通过这些事,我知道我又给我们学校丢脸了。其其格她这么看我们,还真没什么过分的,必定我们也是半路出家的二把刀,理论没少学考察的事也没少干,但就是发掘的实践工作搞的少,确切来讲我们三个人中,就甄若男在实习时干过一阵子。
当然我也听甄若男说过,发掘大墓和文物拼接修复的工作,可以说是这行里最苦的差事。今天我们所在的沙漠戈壁,虽然被暴晒流了不少的汗,还近乎还要脱了盐。按她的话说,这些实际都算是好活来了。
要是在南方地区抢救发掘那些渗水墓,那才真叫可怜呢。排完水换了空气,就得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带着三层口罩,挺着闷热往里冲。尤其是三十多度的墓里穿这么厚一个月下来,出的汗都快要把人给泡浮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