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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枫华音乐厅门外已经停了许多客车。这些客车都是省里拥有参赛资格的舞院派来的,舞院大小不一,代表队的规模也天差地别。已经下车的代表队各自聚拢在一起,用一面牌子表明身份。
“轻雪,那个红舞鞋舞校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就派来了几个人,莫非对自己的实力特别有信心?”杨宛儿靠近上官轻雪小声问道。
上官轻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支小小的队伍,除了几名老师之外就只剩两三个女孩,她们梳着高高的发髻,涂着妖艳的腮红,单薄的身影瑟瑟发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久居山林不知人间险恶”。
“这个……他们应该撑不过初赛。”上官轻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无奈道,“现实残酷,有些乡镇少年宫甚至民办舞校有参赛资格但实力不够,还是要硬着头皮参加。这些同学可能是被他们的老师强制要求参赛的,祝他们顺利吧。”
省舞蹈学院的大巴车队在枫华国际音乐厅门口停下,男孩女孩们鱼贯而出,排好队整齐地准备进场。
这次省院派出了2人的庞大代表队,包括5名参赛代表和15名观赛学习代表,由大院长亲自带队,声势浩大,“省舞蹈学院”的标牌往那里一放就能把人吓得退避三舍。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一位三级班学姐也是第一次参加省赛,看见这副声势就不由地感慨道。
“上个说这种话的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第二次参赛的好友叹道,“不说区县级舞院也是能人辈出,单是市院和军艺,随便派俩人都够你喝一壶的。”
“那我怎么听说去年省院赢得可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