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别人听见,亲传五弟子直接对着师傅直呼“那个女人”,传播开了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苏澈儿不小心将心里的抱怨说出来,也迅速的捂住小嘴,但话已至此再遮掩也是无用,索性继续将自己的委屈倾诉:
“本来就是,每一次我想上崖看你,她都说不允许;每次你只犯一点小错,她都会把你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每一次有什么难题她都会给你,做不出就要狠狠惩罚,这算什么?还有,前两次的山和这次这么像,是不是也是她打的,我就觉得她很可疑,看你的眼神完全不像看一个徒弟。”
凌小东心脏收缩,好像停止跳动,不得不佩服苏澈儿的直觉,好家伙,全都猜中,要是直接肯定,那他不得直接爆炸。
用尽量平静的语气,但还是有些结巴道:“那……那你觉得像什么。”
苏澈儿摇头,疑惑表示:“不知道,但和我的眼神有点像。”
凌小东赶忙接过话头:“是亲人,你看我是唯一一个孤儿,又是师傅从小看到大的,师傅也是孤身一人,这是不是就好像我是她儿子一样。你也知道师傅那么高傲的人,对亲人严厉些,也不是什么大错,对吧?”
苏澈儿点头,同意了凌小东这个说法,但还是为他愤愤不平:“那也不能随便打你,你可不只是你自己,你还是我的人。”
说到此处,苏澈儿圆润的鹅蛋脸双颊泛红,再次低下。
凌小东接收到的信号,再次吻了上去。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凌小东就领她回了女第子斋舍。
在郝嬷嬷不善的眼神中,在门口又腻歪了一会儿,纠结谁先回头。
最后还是凌小东强硬地让苏澈儿先回到斋舍里,自己再慢慢回去。
来时夕阳,去时皎月,凌小东。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小窝,缓缓睡下。
接下来两天,凌小东都陪着苏澈儿,两人不满足在峨眉山,直接下山到南安县大玩特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