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打了个寒噤。
“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还有,”邱闫敏语气平淡地说:“把张斌的人全部辞了,等张斌一下葬就让他们全部滚。”
一楼,邱承玉的病房。
邱闫敏处理完后续后来到这里,邱承玉已经沉沉睡去,她转而来到地下室。
咔——
地下室大门布满铁锈,老旧不堪的门轴转动时就像一个生命燃尽的哮喘病人,邱闫敏一阶阶向下,最后一步传来“铛——”地声音。
铜制地面。
地下室里的脚步格外清晰,打开灯,地下室被昏黄的光照亮,一个略显空旷的空间。正前方有一个缺口,或者说一条过道更为合适,过道里没有灯,邱闫敏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照着路。
一间,两间,三间……宛如禁闭室一般的门和环境,和邱承玉一起被带来的那个人就在这里。
邱闫敏打开其中一间的门,陈生原本在打盹儿,愣愣的看着邱闫敏解开铐在地上的那只镣铐。
“你和邱承玉是什么关系?”邱闫敏问。
陈生愣了一下:“算不上什么关系,也就请他吃了一顿饭而已……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邱闫敏:“嗯。”
陈生搞不懂邱闫敏这声“嗯”具体是什么意思,心一直悬在半空。
邱闫敏扔给陈生一副眼罩:“戴上这个跟着我,我带你离开。”
陈生慌忙戴上眼罩。
邱闫敏抓着镣铐一端,陈生跌跌撞撞地跟着。
最后上了一辆车。
陈生记得车开了很久。
下了车后摘下眼罩,陈生已经回到那条自己熟悉的街,他恍惚地回头,邱闫敏已经驾驶着车开出好远,消失不见了。
“这两天的经历,就像在梦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