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他俩。”
接着,她张嘴咬住了少年的手腕,含糊地说道:
“今晚在这儿陪我。”
不是请求。
而是理所当然。
对此,任以道再次感慨。
自己不擅长应对师姐。
尤其是当她是黑发的时候。
血发时的她性格跳脱,黑发时的她安静温婉。
但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黑发的她比血发时更加危险。
任以道不擅长应对师姐。
看了一眼窗外高悬的圆月,他心中了然。
于是,他说:
“好。”
更不擅长拒绝。
……
……
“到底你是狐狸精,还是我是狐狸精啊?”
翌日清晨,当任以道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房门时,他本想拥抱太阳好好伸个懒腰。
“呃……”
任以道看了看静立在门口满脸绯红的少女,回头看了看屋内,默默合上了门。
“那个,嗯,早啊。”
“……”
鱼钰深吸口气,对着正在头脑风暴该怎么解释的任以道缓缓跪下。
然后,她满脸通红的开口:
“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任以道:?
糟了。
脑内的风暴,吹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