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别生气了,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
“师兄,你是不是非要我从这里跳下去,你才能相信我的一片真心!?”
“师兄!多大点事儿,你说你至于吗?”
“行行行,我承认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吗?”
“你要非要这么想我,我也没办法。”
“师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任以道喋喋不休地在剑新新的耳边轰炸,绕着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提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音。
“师兄,你说句话啊师兄!”
剑新新的黑眼圈更深了,伏在案上,整个人看上去更加佝偻了。
终于,在画完了最后一笔后,他叹了一口气。
“唉……”
“哎!师兄,你愿意说话了!咳!”
已经开始有些无聊的任以道当即凑了上去,然后被一个卷轴顶了回去。
呃!
“咳咳,这个是?”
将捶在胸口的画轴拉开,任以道的表情变回正经。
画卷中并非是剑新新不停在画的女子,而是一位坐在亭中一脸哀怨的青涩少女。
“鱼钰?”
“拿去给她护身。”
没有抬头,剑新新继续伏案挥笔,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这个做师兄的没什么能给她的,平日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用这张画当做见面礼了。”
没跟剑新新客气,任以道直接替义女收下,接着开玩笑地说道:
“师兄,你这是对师妹赤裸裸的偏心啊。”
“师妹是宝贝,师弟也是啊,我记得你当时可没给我什么护身的东西啊。”
剑新新手上动作停下,抬起头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师弟,幽幽道:
“我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