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姑苏慕容后,朱月明把两把剑送给令狐冲,令狐冲送给师父师娘。
岳不群外号“君子剑”,对于这把同名的宝剑异常爱惜,非常得意,总是悬挂在腰间,炫耀自己的宝剑。
时常炫耀,但没用过几次。
宁中则问道:“沈捕头,对方来的会是什么人?他们擅长什么武功?”
沈炼示意左诗给众人解释。
左诗拿出随身的小册子:“根据最近的痕迹判断,出手的杀手,一个擅长醉卧流云七杀手,一个擅长海南剑派的天残十三式,一个擅长金刚掌。”
“天地双残呢?”
“他们只出手了一次,被雪儿察觉到踪迹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手。”
“只有三个杀手么?”
“天地双残,三个杀手,还有一个主事人,以及在官府埋的卧底。”
“哪家衙门的卧底?”
“东厂!”
沈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一出,整个厅堂都变得冷嗖嗖的,众人默默的吃菜,再也没有提出任何问题,他们不想对上东厂。
再怎么阴险狠毒的魔教邪派,与东厂相比,也像是开慈善堂的。
在比烂中,东厂属于最底层。
十八层地狱那种底层。
低的无法更低的底层。
吃菜的声音被马蹄声打断。
一个剑眉星目,容貌英俊,手持长枪的太监,带着大队人马堵住刘府。
“刘正风阴谋造反,罪大恶极,罪不容诛,满门杀绝,鸡犬不留,与刘正风无关的人,立刻滚出来投降!”
太监的声音并不尖细,反而有一种行军打仗的大将军的感觉,好似冲锋陷阵的猛将,不像阴险恶毒的太监。
他偏偏是个太监。
不仅是个太监,还是隐形人埋藏在东厂的卧底,是非常珍贵的棋子。
若非此次任务重大,再加上那位青袍公子地位极高,谁也调不动他。
沈炼冷冷的说道:“赵靖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何必装模作样,你既然露了身份,便绝不可能留活口。”
赵靖忠狂笑着说道:“沈炼,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但我这次真的不想造成太大的杀戮,你们都听好了,谁能砍沈炼一刀,我保证不会杀他。”
岳不群冷笑道:“说得好,你只保证自己不杀,没说你的枪不杀,没说你的下属不杀,没说你的马不杀!”
丁勉接着讥讽赵靖忠:“就算全都不下死手,砍掉手脚,挖掉双目,割掉舌头,刺聋耳朵,也算是不杀!”
他们往日不敢得罪东厂,如今被人逼到绝境,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既然决定殊死一搏,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就连岳不群,也拿出了自己年轻时的豪气,不屑的讥讽赵靖忠。
令狐冲拍案而起:“既然决定要出手,不如杀个痛快,叽叽歪歪,像个娘儿们似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秋凤梧吐出两个字:“不是!”
众人哄堂大笑,赵靖忠怒发欲狂。
“沈炼,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有种出来分个输赢,我定要杀死你!”
令狐冲高声挑衅:“那个姓赵的娘们唧唧的家伙,想挑战沈捕头,你差的实在是太远,让我来教训你!”
“令狐冲,你找死!”
“拔你的剑,令狐冲不杀手无寸铁之人,否则别人说我胜之不武。”
“令狐冲,让我来教训你。”
一个身着青袍,戴着斗笠的刀客大步走到刘府大院,此人身材不高,戴着人皮面具,斗笠遮掩上半张脸。
“报上名来。”
“你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