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卖的，自然是药了。

李凡的医术，一直都让所有见识过的人都印象深刻，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忽然有一日就开始有人带着钱财来院中求医。

那是一个不小心被斧头劈断了手指的人，看他血流不止一脸要死的样子，李凡倒也没有拒绝救他。

从那以后，城外的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外城西南区的河畔小巷中，有个住着神医的胡芦院，那里面的大夫甚至能帮人接上断指……

李凡猜测，这种传闻的源头，应该就是每日出门买菜的张山，因为他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手臂是木头接上的。

这也不能怪张山，这家伙很耿直，李凡也一时大意忘了让他注意遮掩。

“张山啊，你的手，用布条之类的什么东西缠一下吧，被人看到了，会招人非议吧。”

“额，非议？这手是大人为我接上的，如此神奇之手，谁敢非议半句……”

“让你缠上就缠上！”

“哦，好的。”

李凡翻了个白眼，又补了一句，“缠上布条，可以增加木手的摩擦力，才更容易握紧东西，懂了吗。”

张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双手紧握手中木刀，向前一遍又一遍的挥刀。

是的，张山在练刀，还是李凡亲自教他刀法，教的是那门平平无奇的劈气刀。

这可是张山哀求了李凡很久才求来的机会，最终李凡熬不过他的执着，只好答应。但李凡没有让他拜自己为师，也没指望他能练出个什么名堂，只要能让他多出一些自保的手段，那就不错了。

另一旁，小莲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吃着葡萄，大眼睛盯着挥刀的张山，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