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凡又开始尴尬了，连忙转移了话题，“那个，紫菀姑娘，能不能别叫我公子，叫我李凡就好。”

没办法，“公子”这个称呼，每次听到都会让他想起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妖女。

紫菀不明所以，放下衣篮，面带笑意，“好的，老爷。”

“……”

……

晚上的时候，李凡吃完饭，就晃荡到前院的病房中，发现那个重伤的黑差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对方看到救活自己的少年是如此的年轻，神色有些惊讶，不过这黑差好像早就听说过李凡的事情，很快就接受了事实，还想起身对李大夫行大礼。

李凡一巴掌把他拍回了榻上，把黑差疼的龇牙咧嘴。

“不用道什么谢，如果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我反过来谢谢你。”

少年坐在黑差身旁，翘着脚看着他。

“只要不是机密，在下知无不言。”黑差有些虚弱的回答。

“无常司命司是不是还在追查皇城附件的妖族余孽？”

“额，这是机密……”

“……”

黑差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李大夫问这个做什么？”

“我也想找到那些妖族。”李凡撇了撇嘴，没有多说。

“无常司命司的一切活动都是机密，不过，”黑差转了转眼珠子，咧嘴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城里妖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