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笑骂了他一声，大声的宣布道：“嫁什么嫁，我的徒弟，不需要嫁出去！”

不嫁出去，难道嫁进来？

小莲又羞又怒的挣脱了李凡的魔爪，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城墙上踢下去。

然而李凡的脸色却稍稍一白，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嘴，吐出了一口老血。

没办法，刚刚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吃妖丹就和那剑客拼起了真气，导致蠡刃真气压制不住开始了反噬。

对方好像也看出了什么，才会说他的“真气有问题”。

李凡无法之下，只能掏出一颗妖丹塞入了嘴里……可惜了这颗妖丹啊，现在他身上就只剩下五枚了，不能再乱用了。

“这就是你使用天魔秘法的代价？”

缠在李凡身边的天蛇凑过头来，一脸揶揄的看着李凡偷偷收起染血的手帕。

“喂，小鬼，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永远摆脱这种真气的反噬，你想不想知道？”

李凡眼皮微微一跳，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向近在咫尺的天蛇，他当然是很想知道了。

“嘻嘻，告诉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等你以后见到了妖帝，你必须帮我问她一个问题……”

李凡歪了歪头：“什么问题？”

天蛇的手指绕着一束垂落到胸前的青丝，神色迷蒙的说道：“问问她，到底为何要成为‘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