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辈，卓大人，晚辈已经明白二位的意思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其实，你们无非是希望我能留在这里，充当那几个古妖的封印者……”

“李凡，老夫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一点，你的那个便宜老师同样把你看穿了，但无常老鬼是个狠心的家伙，为了达到目的，从来都不择手段，他放任你进入北荒，只不过是希望你能将妖界最后的那几颗毒瘤引出来……”

左沉山说到这里，眼神阴沉了一些，“你还不明白吗，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按照你老师的期望，你只会成为一只无关紧要，用完就可以抛弃的诱饵，关键是你不会逃，因为你的老师看死了你会背负起大玄青山的血仇。”

一旁的卓行仙一边给老人倒了杯茶，同时接口道：“但我们的计划，不需要你去送死，你将成为我等的关键。”

“呵，大周的又一个‘天牢’，是么……”

李凡轻轻吸了口气，一时无言。

“老夫在钦天监研究了一辈子的阵法，都没能学会先师的绝学，否则这种事，断不会要求一个晚辈去做，为了大周阵师的存续，我们更不希望你继续去冒险……钦天监为了配合你的老师，已经把那个东西带来了，这对吴常来说就是一个交换，你不需要去当什么诱饵。”

老人说完后，拍了拍身边的箱子，将它推到了李凡前面。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原本大宗师放任他独自离开皇都，是看准了他会为了报仇冲进北荒深处，从而引出那和他有着不明不白关系的妖帝。

但钦天监却不希望李凡掺和进那种非人的战斗中，为此他们甚至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换取李凡脱离大宗师准备的计划。

左沉山也算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李凡了，那一箱子的阵法手记，是钦天监最宝贵的知识结晶，被这么随手丢给李凡，只为将他拖在岚州城。

“那个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