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攥着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开口,“不会,我不会抽烟……”
谁问她会不会抽烟了?
靳俞白眉眼冷厉,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不会就学,谁惯的你,什么都不会,真当自己是少奶奶?”
绵绵握着打火机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她想和他说自己不是什么都不会。
她会做饭,会洗衣,会做家务。
也会弹琵琶,会上班赚钱。
可她知道他不会想要听她说那么多。
绵绵有些失落地低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靳俞白最烦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这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心口的火蹿上来,他眼底漆黑一片,冷声开口,“说话。”
绵绵知道他又生气了,慌乱地摁住打火机,猩红的火焰闪起的瞬间,她紧张地出声,“我学,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那团火递到了靳俞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