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牌桌,江笙和秦平红着脸从外面回来,秦平手里还拎着好些冰棍儿。
????“我们刚刚买冰棍儿去了,附近的都关了门,我们走了好远。”秦平欲盖弥彰,大家“噢”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惹得两人的脸色更红。
???江苑侧头,灯光下江笙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她弯起唇角,用手拐了拐祁颜。
祁颜和她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露出“一会儿回了房间就审”的意思。
晚上三个姑娘照例挤在祁颜房间,三人都没睡床,而是在地上铺上凉席,祁颜和江苑一反常态把江笙夹在中间。
祁颜:“老实交代,你和秦平那小子进展到哪一步了?”
江苑:“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笙:……
祁颜:“不交代?别等我们大刑伺候啊!”
江苑:“对!大刑伺候!”
江笙:……
“哎呀,就秦平说要跟我共同进步,我还在考虑呢。”江笙声若蚊蝇,但两人还是听清了。
祁颜用手支着脑袋,听到她的话连连点头,“是得好好考虑一下,万一那小子在米国学坏了呢?”
江苑轻嗤一声,“他们在米国穷得要死,三天两头吃不上一顿饱饭,能从哪里学坏?”
从来不知道季晟和秦平在米国过的是什么生活的两人齐齐扭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