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回忆起在加拿大的经历,憋屈感止不住地上涌。
她很清楚,戈德瓦塞尔在这几个月那么针对她,根本不是为了孩子的死,是因为她是朗姆的心腹!
上层不和,手下永远最先遭殃,而且那位先生不希望高层间关系太好,只要矛盾没激化到不死不休,任务里随手暗整一把对方手下,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在组织里,没代号的成员地位低下,即使得到代号、成为高层的心腹,也不过变为一个稍微重要点的工具,该舍弃时照样会被轻易舍弃……
库拉索稳住心态,压下怒火。她打算再和波本商量一下此次任务的细节,结果一扭头,发现他在走神。
“波本?”她喊了一声。
金发黑皮的混血男人抬头朝她看来。
……
听到库拉索喊他,安室透马上反应过来,可还是慢了一拍。
幸好库拉索没起疑,或许是她刚在加拿大被刁难、对他这个疑似被相关人员骗了一把的人有点同病相怜,她语气挺温和。
“你还在想刚才的事?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阿尼赛特’到底是谁,但能使用这个代号来日本和琴酒单独见面,对方必然是和戈德瓦塞尔有关的重要成员。”
“你只是从伏特加嘴里听说这件事,没见过对方,证明他的目标应该和你无关……日本是朗姆的底盘,戈德瓦塞尔的人不敢太明目张胆。”
听着库拉索的“安慰”,安室透扯起嘴角,对她笑了笑:“也是。”
在冷静的话语下,他心里的警报早已拉出蜂鸣。
他是没见过“阿尼赛特”——可诸伏景光、苏格兰威士忌,在这段时间一直和对方接触,和她出过几次任务!甚至今天他们就会碰面!!
再想到刚刚震动的另一部手机和医院里的议员,强烈的不安感彻底攥住安室透的心脏。
可他还是用尽全部力气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去听库拉索谈起这次任务。
“对普拉米亚必须谨慎,这是那位先生下令要邀请的成员……”
安室透在格伦那边也听过类似的话,他观察库拉索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那位先生很看好他?”
库拉索点了点头。
同时,她心里想起朗姆给她这个任务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