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立璟止住了笑声，撑着双手艰难地起身，坐在地上，看着战景霆，“是，我无耻，我害了绾绾，但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你当然不想绾绾死，你要的由始至终都是活着的她，你得不到她的心，就用卑鄙的手段想要得到她的人。”战景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控诉道，“你该死。”

“我是该死，我本来就应该死了......咳咳咳......”温立璟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继续道，“我一个将死之人，在临死前想要得到一点爱，想要死得没有遗憾，就这么难吗？你的爱是高贵的，我的爱就是可耻的，是吗？”

“你少他妈废话！你害了绾绾还有理了是吗！”战胤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以

爱之名就可以强迫她？以爱之名就可以把她逼上死路？我小叔说得对，你该死！就算他不动手，我也要亲手杀了你！”

温立璟没理会战胤，而是望向了鬼手神医，“绾绾真的醒不过来了吗？”

鬼手神医没回答，但沉默即代表了答案。

温立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对不起，绾绾，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战胤怒道，“温立璟，你害死了绾绾，你简直禽兽不如！”

“哥，你得了什么病？”温立轩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是绝症？所以你才会性情大变对吗？你说啊，不然连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温立璟苦笑一声，“我只想快点死，给绾绾赎罪。”

“你是要死，但现在死，太便宜你了。”战景霆的嗓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幽冷恐怖，“不仅是你，连你身边所有亲近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就是你害绾绾的下场。”

温立璟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爬起身，踉跄地往外走去。

温立轩追上去，扶着他离开。

“江东。”战景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